
当前,在艺术核心素养培育的目标下,音乐教学的数字化转型显得尤为重要。为顺应教育数字化发展的趋势,以音乐教育理论为根,以音乐教学实践为藤,对义务教育阶段音乐单元数字化教学进行梳理与分析。特别是基于建构主义理论对于结构化学习探讨的基础上,通过音乐作品阐释、音乐知识图谱、音乐数智化课程建设等问题的拆解,旨在引导音乐教师加强对于音乐单元数字化教学的应用,最终帮助学生建立起音乐与生活、自然、社会、祖国的关联性感受与思考。
近年来,在“数字中国”的背景下,教育数字化已成为当下基础教育阶段的重要举措。如何推动音乐教学体系的数字化转型,也已经成为音乐教育领域重要而迫切的议题。20世纪80年代,随着奥尔夫、柯达伊、达尔克罗兹等音乐教学体系引入国内并进行本土化转换,我国音乐教育界发生了一系列重要的变革。同时,艺术核心素养培育的地位在基础教育阶段也不断得以强化,从“双基”到“三维目标”,再到《义务教育艺术课程标准(2022年版)》(以下简称《艺术新课标》)明确提出要培养学生的艺术核心素养。随之,“项目式教学”“跨学科学习”“现象式学习”都逐渐受到了音乐基础教育教学的青睐与关注……这些发展与变化无不是基于音乐教育的本质和核心素养的培育目标而产生的。然而,音乐教育数字化改革的意义正是以艺术核心素养的培育为导向去推动教学内容的生产方式、呈现方式、传播方式与互动模式等的改变,从而推动基础性、全局性和根本性改革。其中,音乐单元教学由于其强调知识关联、注重能力培养、助于文化理解等显著特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与发展。推动音乐教育的数字化教学改革,尝试以音乐单元教学的数字化升级为抓手,在提升音乐审美能力和艺术表现力的浸润过程中,最终指向艺术核心素养的培育。建构主义认为,学习是主动建构知识的过程。建构主义的话语中关于知识与经验的论述从新的视角出发,为实践中以儿童、青少年为代表的学习者如何获取完整、系统的知识提供了强大的理论支持。而在复杂变化的教学过程中,单元是教材组织和教学活动的基本单位,也是最具有典型性的教学样式。单元教学主张整体性、复合性、综合性,在知识点、教学资源、教学活动、测评方式等多位一体中,鼓励在真实的情境中整合和再构教学内容,并在连续课时的教学设计中加强过程性、多元化评价,从而推动教—学—评一体化的知识链接、结构化教学。从设计教学法到单元教学,从大概念到大单元,无论是哪一种称谓或形式,单元教学旨在打破传统教学模式中章、节、点进行的知识讲解,引导学生从单纯的学习知识与技能,转变为思考、探索知识之间的关联性、复杂性以及互动性。自21世纪以来,我国中小学音乐教育在学科标准与发展方面经历了几次显著的变革。2001年推出《全日制义务教育音乐课程标准(实验稿)》,使我国音乐教育事业迈向一个新台阶;《义务教育音乐课程标准(2011年版)》从人文性、审美性、实践性三个方面明确了音乐课程的性质;《义务教育艺术课程标准(2022年版)》的发布,促使音乐教师反思传统教育教学,思考如何通过音乐学习促成人的全面发展。特别是核心素养的明确,“核心素养反映一门课程独特、关键与共同的育人价值。它不仅可以作为课程发展的目的或意图,还可以是一种可实现的、多层级的目标体系”。这表现出教育的焦点从课程内容和标准转移到了更深层的教育问题,即“为谁教”“教什么”“教给谁”以及“如何教”等问题。作为新时代艺术核心素养,“审美感知、艺术表现、创意实践、文化理解”这四个方面互为一体,在艺术与审美(美学)、文化(人类学)、社会(社会学)的多视角观照中,回归到义务教育阶段艺术教育究竟是培养“什么样的人”这样的本质思考中。当然,我们清楚地知道指向核心素养的培育,并不能够简单通过音乐知识、艺术技能的掌握而实现,更不是借助校外培训的训练加持,而是在音乐教育教学中探索一种理念与方法的转变、迭代与应用,尤其需要适应当下数字化时代发展的大趋势。“设计教学法”又叫“单元教学法”,最早由美国教育家克伯屈提出。其目的在于设想、创设一种问题的情景,让学生自己计划、执行、解决问题。这种教学法注重把建立在儿童兴趣和需要之上的“有目的活动”作为教育过程的核心,以及一切有效学习的根据。仅仅一年后,我国设计教学法的试验也随之展开。1919年,南京高等师范学校附属小学在俞子夷的主持下,开始研究和试行设计教学法。1920年,江苏省立第一师范附属小学也在一年级进行设计教学法的试验。五四运动后,梁启超首次提出“不能篇篇文章地讲,须一组组地讲”的教学观点,强调教科书的完整性和系统性,这被认为是我国单元教学的雏形。1928年,克伯屈来华,将设计教学法推向了一个新的热潮。20世纪末,比利时教育学家德可乐利也提出了单元教学的概念,与克伯屈一致的是,他认为课程要根据儿童的兴趣与需要来组织,按照知识的内在联系将全部教材分成若干单元,再以单元为单位进行通盘考虑、制订计划,进行备课和组织教学。显然,单元教学由于强调“以学生为中心”的教育理念,逐渐受到关注与重视,随之而来的研究出现了增长趋势。截至目前,中国知网对于“音乐单元教学”关键词检索显示,2020年论文仅为5篇,伴随着《艺术新课标》的发布,2022年论文上涨至72篇,至2023年相关论文已经达到了201篇。但在对近三百篇文献梳理后发现,研究主要集中在核心素养导向下的音乐单元教学的策略、路径、方法等方面,较多出现了本地区、本学校的音乐单元教学个案研究,多以某一具体的教学单元为主题展开实践研究。但在数字化时代发展的背景下,较为缺少对于音乐单元教学这一问题的系统性梳理,特别是研究如何将技术赋能于音乐单元教学从而促进核心素养落地这一方面的应用研究较为缺失。音乐单元数字化教学不只是强调数字技术的革新,而是首先要对“数字化”音乐教育有所理解。可视化、结构化、内涵式这三方面是数字化赋能后的具体样态。事实上,音乐单元数字化教学提倡的是转变教学范式、架构、过程、评价等多方面,从供给驱动变为需求驱动,从而引发学生的深度学习,促进音乐单元学习的深入性。换言之,音乐单元数字化教学是在通过技术赋能以后,用可视化的教学方式引导学生更好地进行音乐体验与学习,从音乐知识、技能、情感和文化等诸多要素中进一步形成结构化的认知思维,而后再运用数字化手段覆盖到每一位学生个体。因此,从可视化教学到结构化教学,再到内涵式教学,目的是构建整体性的音乐知识网络。知识图谱是数字化进程中的重要环节。它是一种以可视化方式呈现“知识发展进程与结构关系”的知识表示方法。它强调数字化思维,通过表示知识实体之间的关系在某一个单元中实现。相较于传统的知识表述,知识图谱更加直观易懂,使知识之间的逻辑关系更加清晰,是当下学习、教学,甚至是管理的重要工具。特别是从音乐教学的受众与效果来看,知识图谱能够给学生带来新的体验。一方面,音乐知识图谱避免了碎片化学习,加强了学习的整体性。关联主义学习理论指出,知识是由事实、概念、命题和原则等要素构成的网络, 而学习的本质是增强学习者对该网络的认知,建构学习者个体的认知结构。整体性对学习非常重要。例如,音乐作品的聆听与学习,在音高、节奏、曲式结构、歌词等每一个方面分别讲解,往往容易忽略音乐的整体性、流动性与变化性,而利用知识图谱可在多个重要的音乐元素中建立起联系、理解其关系。在初中阶段,贝多芬《c小调第八号钢琴奏鸣曲“悲怆”》三个乐章的学习一般会分布在不同的年级、学段中去聆听与欣赏,但从单元整体性教学来看,可以打破传统意义上的教材单元,设计音乐主题的知识图谱进行关联。第三乐章主题充满力量,展现出对美好事物的积极渴望与追求。但这个主题是来源于第一乐章主题元素与第二乐章主题元素的相加,引导学生通过知识地图对旋律、音符、节奏等元素的关联,充分理解奏鸣曲乐章之间的联系性、音乐的流动性、情感的连续性,将听觉感受与知识地图关联,从而形成对作品的整体性理解。另一方面,知识图谱支持学生提问,建构属于自己的整体性问题库和脉络图。例如,在某一个单元中,针对“节奏”这一个音乐元素,通过知识图谱可以进入与之相关的音乐本体的其他方面,甚至可以进一步进入音乐作品、音乐家、音乐时代,甚至是时代背景与文化语境,从而构成一个整体性的“节奏脉络图”,并伴随着年级的增长,这个脉络图会逐渐壮大、完善。这时候,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学习进度和学习目标,选择合适的学习资源和学习方式,主动探究知识,提高学习的自主性和积极性,基于知识图谱的学习诊断,实现了诊断过程的自适应和个性化。当然,要建设具备知识图谱特点的音乐课程,需要已经具备较为成熟的教学条件,既包括课堂经验、教材使用,也包括教师自身的素养以及学校可以提供的数字硬件条件,但在数字化教育的发展中,加强知识图谱的应用是一个较为有效的办法。单元是课堂的形式,基于核心素养的单元概念才是结构化学习的关键。一方面,根据结构主义现代认知教学观,在音乐教学过程中教师既要注意音乐知识的组织,更应考虑学生头脑中认知结构的特点和功能,也要强调完整结构对音乐知识掌握和认知结构形成的重要作用。美国教育心理学家布鲁纳的学习理论认为,不论我们选教什么学科,务必使学生理解该学科的基本结构。学习就是学生在头脑中搭建知识结构的过程,知识结构由学科知识所包含的基本概念、原理或思想及其相互之间的关联关系组成。建立在音乐经验基础上的教育过程,给予学生音乐知识的基本结构,可以使音乐知识更容易理解。因此,把音乐知识“放进构造得很好的模式里面”则更容易记忆。另一方面,建构主义主张培养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从而激发学习的深度参与性。音乐认知结构的不断建立,对音乐知识掌握的深入性有着重要的作用。音乐教师不仅要关注音乐知识之间的关系,更要在数字化技术的加持下,构建音乐单元结构的深入学习模式。例如,A学校初中一年级的音乐课堂以“民歌中的文化”为单元主题,对我国民歌进行结构化教学。我国各地域的民歌有不同的体裁和形式,共同组成了宝贵的人文资源,如蒙古族短调民歌《天鹅》、维吾尔族民歌《青春舞曲》、藏族弦子《献上最洁白的哈达》,通过对民歌的比较分析,不仅要了解我国民歌在体裁、形式、风格、色彩、音调、素材等方面的丰富性和多样性,更要理解单元整体性是在围绕“理解方言、声腔、韵味与民歌的结合与表现”的进一步延展,从而更进一步辅助体悟音乐作品要素对音乐风格的重要作用。这种深入性就在于,使学生对音乐课堂的记忆不只有音乐作品,更是逐渐建立其结构化的认知思维,在音乐单元的内在意识与持续性的文化浸润中不断深入。同样的情况也在新修订的教材中有所体现,这个单元主题是“中国之路”,由四首爱国歌曲组成,通过听赏与评述、独唱与合作演唱的学习任务,从单元概念到单元任务,形成思路清晰的结构化教学,引导学生体会音乐的不同表现形式与情绪情感有关,更与时代发展、家国情怀有着紧密的联系。除了按照教材的单元内容进行教学外,单元教学还可以充分发挥教师用教材的主动性与创新性,将教学内容进行结构化的重新整合。例如,S小学四年级“激昂旋律 歌唱祖国”音乐单元教学,包括了三首音乐作品:《义勇军进行曲》(演唱)、《歌唱祖国》(听赏)、跨年级的《红旗颂》。通过音乐欣赏、激昂演唱和创意表现等音乐活动,让学生体验“激昂”的旋律在音乐要素中是如何被体现的。首先,鼓励班级中以小组合作的方式,探究体会激昂旋律,培养合作意识和创新精神,领悟这激昂旋律所表达的革命文化,传承国歌精神,传唱激昂旋律。其次,将此单元教学安排在国庆节前进行,启发学生用照片、视频记录本班的升旗仪式,对升旗手、护旗手进行采访、编创“祖国,生日快乐”为主题的音乐片段,用编辑软件对拍摄素材进行简单编辑,将学生活动转化为可在课堂播放的多媒体教学材料。最后,启发学生进一步将音乐素材延伸到歌舞,完成第二课时中的“创作表现,歌舞呈现颂祖国”的学习任务。这样,视频材料可以作为“数字化校园”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学校数字大屏循环播放。当然,有的教师助力教学环境的数字化建设,在教室里安装“按按”感应器,让学生在第三课时《红旗颂》的“听辨素材,唤起激昂旋律记忆”环节里,用手中遥控器的数字键,选择出正确素材,通过学生积累的激昂旋律记忆,做到准确评价,并根据学生的学习反馈,进一步调整教学内容和进度,有效关联课时之间的内容。《艺术新课标》高度重视三种文化,音乐课程要“感受和理解我国深厚的文化底蕴和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传承和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革命文化、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坚定文化自信,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音乐单元教学的数字化,绝不只是技术层面革新、教学手段迭代,更要注重深层次的文化内涵浸润。因此,要充分挖掘中华优秀音乐文化的育人价值,将我国音乐的审美意蕴、精神内涵融入音乐教学,培养学生的民族文化自信。音乐作品是人类文化的重要载体,承载着一个民族的历史、文化和社会发展历程,因而音乐教育应该关注到音乐与人类发展、文化脉络之间的密切关系。如何进一步将音乐知识、技能、情感和文化理解融为一体的教学模式,引导学生从音乐作品中探究文化背景下的社会生活、审美观念和价值追求,从而提升文化理解能力,是当前音乐教育的重要议题。例如,X学校八年级(上)第一单元“七子之歌”聚焦爱国主义主题音乐。本单元共有六首音乐作品:《大海啊,故乡》《我的中国心》《七子之歌·澳门》《东方之珠》《台湾风情画》(片段)、《御风万里》(交响序曲)(片段)。在教学过程中,一方面,引导学生搭建起音乐要素变化与爱国主义情感之间的关联。《大海啊,故乡》启发学生感受附点、切分节奏带来的波涛起伏荡漾的音乐形象。歌曲中出现了3次“大海啊,故乡”(分别在第3句、第5句、第7句),时而“动情地呼唤”,时而“低吟地轻叹”,力度变化抒发出演唱者对大海、故乡、母亲的真挚情感。《我的中国心》在歌词“长江、长城、黄山、黄河”节奏相同的情况下,旋律从三度音程到六度音程变化,通过音程关系变化,表达出中华儿女对祖国大好河山眷恋情感的逐渐加深。另一方面,运用虚拟仿真实验的平台,构建出歌曲分布,学生通过裸眼观看,在平台中选择操作、勾连、分析音乐要素、听辨歌曲、创作背景,感悟与理解音乐作品和历史与现实的关联,理解音乐作品的文化内涵。音乐单元教学的未来趋势:从数字化技术走向数智化课程从数字化走向数智化,体现出人工智能时代发展,更加注重数据的智能分析和利用。所谓数智化,更加强调了识别、分析数据中的模式、趋势以及关联性,从而进一步预测与优化。在音乐单元教学的未来发展中,将会更加关注学生的信息反馈,从数字化技术革新走向更深层次的数智化发展。如果说数字化是指将信息转换为数字格式的过程,那么,数智化则是利用数字技术和数据驱动的方法,实现智能化、自动化和优化决策的能力,是“超越数字本身的智能技术应用”。二者之间存在着密切联系和本质区别。应当说,数字化是数智化的基础。前者将现实世界的信息转化为计算机能够处理的数字信息,为后者的应用奠定了基础。数智化课程的建设是数字化技术迭代的更高形态,它融合了人工智能、大数据分析和机器学习等,通过对大量数据的收集、整理和分析,在理念上更强调数据转化为具有实际应用价值的信息和知识。例如,B学校正在开发与建设的音乐教育数智化课程,主要建立在提升学生的能力(如审美能力、音乐能力、文化理解),让学生充分学习音乐知识(如旋律、节奏、速度、力度),引导学生提出音乐问题(如音乐与生活、祖国等)的底层逻辑上,通过“整合关系、依赖关系、并列关系、包含关系”的关系列举,关联形成了艺术新课标、音乐教材、跨学科音乐教学几个模块。进一步而言,知识图谱其语义化关联、智能组织聚合的能力,为海量教育资源组织、表征与管理,实现教育资源融合提供助力。相较于数字化而言,在数智化课程的建设中,不仅在每个单独知识点进行概念阐释,还要关联全网相关学习资源,进行人工智能切片、分类和挖掘,对该音乐知识点进行关联性的外延,拓展到社会社团、剧院演出、网络音乐等公共文化体系等。学生在学习之后可借助AI小能手、AI大明白等人工智能方式,将知识、问题与能力进行智能联动,这就是基于过程、互动、反馈之后建立起来的自身学习库。数智化音乐课程的发展与建立,是在音乐单元数字化教学的基础上,不断丰富、迭代的发展,目的是进一步促进学生更深入地理解音乐,更生动地参与课堂,从而打造出一个充满活力的学习环境,能够智能设计音乐评价,激发学生的创造力,并构建更加个性化、智能化的音乐教育空间。构建智能化的评估和评价体系,为学生营造更加优质的学习环境。传统的音乐评价往往依赖主观判断,而智能化音乐教育能够利用数据和技术的力量,对学生的学习特点、学习风格和音乐能力等各项指标进行更为全面的评估,以形成自我学习画像,全面认识自我知识层次、认知水平,从而为音乐教育工作者提供宝贵、客观的数据,以改进教学设计,优化教学体验。例如,智能音乐教育系统能够为单元主题的设计与改进提供依据。通过分析学生的参与模式、表现数据甚至情绪反应等,音乐教师能够识别主题单元中的兴趣点,从而使教学内容与学生的兴趣、需求保持一致。再如,教师将虚拟现实等智能技术运用到教学实践中,让学生以更为真实和引人入胜的方式进一步探索音乐知识,从而增强沉浸式学习体验。依托人工智能技术,正在兴起的音乐数智化课程以及在线音乐教育平台打破了地域限制,能够根据学生的学习主题或兴趣,为其提供个性化的定制教学内容与精准推荐的音乐作品和音乐知识。如同虚拟导师一般,积极参与并引导学生的发展,为学生提供针对性、优质的音乐学习资源,显著提升了音乐教育的质量和效率,进而促进了教育公平。教育领域数字化改革是基础性、全局性和根本性的改革。艺术新课标颁布以来,我们总是在尝试不同的路径去实现核心素养的落地,音乐单元教学虽然不是一个新办法,却是一个卓有成效的抓手与切入点。在数字化理念转变与路径尝试中,音乐教育者应当逐渐加深理解知识图谱的内涵,夯实音乐结构化学习改革的过程,开始建设具有代表性的音乐数智化课程。音乐教育任重而道远,作为新时代音乐教育工作者,应主动拥抱数字化时代,不断磨合教学能力与数字素养,共同推动我国基础音乐教育事业的可持续性发展。
(来源:《中国教育学刊》,本平台发表内容以正式出版物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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